马拉当拿灵柩(上图)昨由阿根廷总统府玫瑰宫,移送到位于布宜诺斯艾利斯市郊的墓园(中图),长眠其已故父母左右。灵车昨移送时,沿途获大批民众(下图)送别。(法新社)
拿玻里众将(图)周四在欧霸赛前,全体穿起代表马拉当拿的10号战衣,悼念这名球队传奇。(Getty Images)
宇宙有inertia,即惯性或惰性;人类既属宇宙一分子,自也逃不出法则辖制。体现之一为,怀旧似成安慰剂,例如有人喜欢老歌老舞,又有人喜欢追思甚至美化昔日时光。总说著以前的足球才好睇、马拉当拿好波过美斯者不在少数,肥马猝逝后的歌功颂德也真听够了。柏高向来更重视对足球发展的遗产,老实讲,肥马以此角度不大入流,却至少还有一项,就是有份促成个别球例重大变革。
先解释一下,习惯称为肥马,乃象形之馀,亦符合曾为减磅接受胃绕道手术的历史,反观老马实在周街都系。惯性绝非必属坏事,只是负责拟订球例的IFAB保守怠惰,却的确久遭诟病,由此更反映使顽石点头的难度。那么关肥马乜事呢?首先是令从后拦截尺度大幅收紧。
年资较浅的球迷如果看到早年肥马在巴塞隆拿时期,曾被哥高查飞铲断脚,而球证竟没驱逐毕尔包屠夫,肯定眼界大开。虽然当时肥马胜在年轻未有吓怕,却于捧走世界杯后,终告逐渐捱不住变本加厉的招呼,因此除了按规定小腿前方配戴一块护胫,还自行再加一块在后,可视为一种无声抗议。
曾遭从后踢断脚
无疑那些年的从后拦截受害者不独肥马,譬如云巴士顿盛年挂靴,便自称关乎日积月累的被侵犯,可是印象中高调地以前后pad自我保护的,倒是仅得肥马而已。毕竟腿上多了一重负担和阻碍,难免影响发挥,实属不得已之举,也庆幸总算挣得广泛关注及应有回应——尽管新例搞了几年,方真正全面实施。
此乃肥马推动修例的正面例子,反面的呢,没错,乃上帝之手造成VAR的引入。固然它不会是唯一叫人想到有得睇带就好的事例,像肥马便复于八九欧洲足协杯决赛先用手控球、再把球踢向敌卫前臂博得极刑,惟上帝之手恐怕还是最先浮现于IFAB成员的脑海,并一直念兹在兹,等待科技成熟,踏出最后一步。
话说回来,其实英国人吃了哑巴亏也没什么好埋怨的,皆因该仗英军中坚芬域(Terry Fenwick)不止一次以「上帝之肘」向肥马打头,倘有VAR,大概要罚几面红牌停赛好几场了。何况肥马这一回尚算诚实,除了在馀生多番直接间接承认出手,入球后的第一反应更可形容为有点幼稚,庆祝时于观众席前不断举起左拳,犹如重演案发经过,要劳烦华丹奴急步上前喝止,免得球证旁证察觉跷蹊。
时代不停转变 毋须执著接班人
对了,刚好提到肥马的幼稚、华丹奴的大佬本色,以至对比美斯,究竟何谓领导能力王者风范?会否纯属跟红顶白,球技好的、赢波的、夺冠的始具资格拥有,反之则无?哲学家说,不可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。
时代不停转变,为何总要执著于依据刻板形象找接班人?Apple没有另一个Steve Jobs也还行吧。天才之所以是天才,正因世所罕见。柏高目标为做个懂得反思学习赶上变化的庸才,切忌沦为人云亦云的蠢材。